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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青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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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青衫

司马青衫

 

【顾一野中心向】天边的海燕 1

超级虐

因为想写小野被爱,小野在别人心里有多重要,所以主要为侧面描写,顾一野出场会比较少,这一章高粱出来得多,下一章阿秀就出来啦!

主要涉及爱情,亲情,战友情,人物关系和原剧相同,但人设都有往好里改。

 


 

最近出差,一不小心绿码变黄,成了被隔离人士,整日里拘在这个酒店房间里。

 

不过好在这里的景色相当不错,落地窗外是一片大海,疫情期间海滩上没有人,沙滩伞和躺椅静静杵在那儿,显得往日里热闹的旅游景点很是寂寥。但我倒是很喜欢,像我小时候,我爸妈带我去过的,那片因为荒芜反而能野蛮生长的海滩。

 

我无聊,给我妈打电话,聊起很多事情。说起荆荆的学业,爷爷的身体,甚至是家里的小花园。最后,实在聊到没话说,我提起了窗外的那片海。我妈沉默了一会儿,淡淡地说:

 

“我上次去看海,还是你爸开车带我去。”

 

真过分啊,老妈。明明有默契,不提我爸,为什么又让我在这么空空荡荡的时候想起他。

 

于是,在这片陌生的海面前,在空白的很多年之后,我又被迫地,不可抑制地,如饥似渴地回忆起他。像打开窗海水汹涌而来,像双膝深陷进湿润的沙里,像梦里每一次望向海天之间却一无所获,我回忆起他,顾一野,我的父亲。

 

我闭上眼睛,往下沉,坠落到他去世前最后的那段日子里。

 

 

2017年,我在特战学院高叔那儿做合成营营长。本来按照规定,我只要不和老顾一个单位,去哪里都可以。但最后调任下来,我还是到了高叔手下。报到那天,高叔坐在办公桌后面得意地笑着,我知道他这是替老顾笑呢。我瞒着他报名清华国防生就是为了不借他的名头,结果这老顾还是横插一脚,给我拨楞到了熟人手下。我气不顺,交材料时拽得二五八万,高叔见了,冷笑一声:

 

“你以为你上我这儿来是走后门?想得美,你在这儿,只会比别人练得更狠。”

“那老顾何必多此一举?就跟以前一样放养我啊!”

 

“你爸真该抡圆了胳膊抽你嘴巴,你算把良心都还给他了。”高叔顿了顿,又低声说,“你爸只是,不想把你放得太远。”

 

我看向他。

 

“像他年轻时一样。”

 

特战学院在海边,我走到海风味儿的阳光中,没听懂高叔是什么意思。

 

 

没多久,老顾一个电话,就把高叔叫去参加了那场反恐行动。他去了必然就得拉上我。没想到不在一个单位,还得被老顾呼来喝去。在帐篷里准备出发的时候,高叔突然回头跟我说:“给你爸打个电话吧,他也要坐直升机过去。”

 

我心想,咱俩这是要真刀真枪地上场干呢,你还真有闲心关心他一个坐镇指挥的。但我还是打了那个电话,我说顾一野同志,我是合成营营长顾小飞,请你注意安全,平安归来。

 

我等了很久,他只回了一声“嗯”,和回复我以前的无数次汇报一样。我有心问一下他肩上的伤,但想了想,他坐直升机过去应该就是为了便于指挥,他一个参谋长,人人都护着他还来不及。所以我那时候就掐断了通话。我掐断了通话,端起枪,跟在战友身后,走进了西北破旧的土坯村落里。

 

任务完成得很顺利。我们带着人质和那个恐怖分子的尸体回去见夏局长,他其实比老顾和高叔大不了多少,这些年老得却像上一辈人,看着那个混蛋的尸体,夏局长站在那里,很久没有动。高叔陪他站着。我知道那不是我能懂的,就退出去,想着打个电话,问问南海那边的情况。

 

每次回忆到这儿,我都呼吸急促,心如擂鼓,甚至一度到了需要吃药缓解的地步。我知道真正的问题不在那个电话,就好像老顾肩膀上其实也并没有落伤一样。但我控制不了,我需要掐着自己手心才能镇定下来,才能停止一遍遍对着镜子问自己,顾小飞,你为什么相信他的话?

 

我数着数,大概过了十分钟,心跳降到了正常范围,我继续回想。

 

 

现在想起来,不知道该笑老顾还是我自己。我问的明明是“你们那儿怎么样”,我想知道战局进行是否顺利,可老顾的回答是“我没事儿”,对于首长来讲,这个回复实属答非所问。但我没听出来。

 

我又没问他怎样,他难道怕我问到他?总之,我就是没听出来。

 

话题很快过渡到高叔身上,这皮外伤可是轻得很,说话的功夫估计都愈合一半了。帐篷里沉默的哀悼结束了,我没管老顾那边有什么动静,匆忙地结束通话,赶过去帮忙收拾东西开车返回。

 

回去的路上,我唱起了歌,那首歌叫做歌唱动荡的青春,是小时候老顾教我唱的。或者说,是他唱给我的摇篮曲。我听得多了就会了,我以为他不知道我会唱,我以为这是无数件他不了解我的事情之一。

 

我的电台是给江姨开的,我想让她听听高叔离谱的歌声。如果我知道,如果我知道,电台那边还有我的爸爸,我一定好好唱,大声唱,不停歇地唱,拼了命地唱,希望这条土路永远没有尽头,就这么开下去,我爸就能永远在电台那头好好地待着,黄昏也永远不会到来。他能多听我一句是一句,就像昏昏一场大梦不醒,就像帷幕永不落下,就像风雪一直喧嚷。

 

 

到了指挥部,两方人员汇集到一起,停机坪上一片混乱。我什么都没想,就往大楼里走。回头去找高叔,他又在那儿打电话,不用说,一定打给老顾,他俩嘴上不对付,但每天还都得有个电话问候着,这应该是打的今天份儿的。

 

这个电话迟迟没有结束,我向他走过去,天色见晚,晚霞血红,洒在喧闹的停机坪上。高叔背着光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直觉他在看向我。他周围那么多人七嘴八舌等着他指示交代,他怎么就看向没有任务的我?我只好走近了,才发现高叔把电话紧贴在耳边,嘴巴半张,双目圆睁,仿佛被定在了那里。我想说,院长,别这么搞笑,你岁数大了,不适合这个表情了。可是他的眼睛不这么说,他的眼神在表达恐惧,是我在战场上都没有见过的满含热泪的恐惧。

 

我说,出了什么事?一张嘴声音就被螺旋桨巨大的噪声淹没了。高叔张了张嘴,他似乎想说什么,向我伸出手来,可我也半句没听到。出了什么事,我问高叔,也问自己,能有什么事?我们都在这儿,毫发无损地回来了。

 

不,还有一个人。

 

当我冒出这个想法时,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大脑反应过来,我意识到自己在大叫,在质疑,但耳朵却听不到任何声音。高叔举着电话看向身后,远处又降落一架新的直升机,是我熟悉的颜色。夕阳为什么这么刺眼?直升机里窜出来一帮人,下机就簇拥着一个担架疯了似的的往医疗部跑。这里面哪个是老顾呢?他那么大的官,怎么能跑得那么没形象?太跌份儿了。

 

直到我看到高叔把电话扔在地上,也拼命朝着担架跑,我才活过来,那个躺在担架上的是老顾,是没能接高叔电话的老顾,是跟我说他没事儿的老顾。

 

我从没跑那么快过,但也从来没想这样希望自己不要跑那么快,直到我摔倒在地上,我的耳朵里才爆破出第一个声音:

 

“爸!!!!!!”

 

我腿已经软了,高叔从后面赶上,他拎着我的后衣领,像抓小鸡一样把我从地上提起来。我发现他也在颤抖,大颗大颗的热泪从眼眶中滚出,滴落到我仰起的脸上。我听到他说:

 

“顾小飞,你要挺住。”




有什么虐梗大家在评论里说啊,我本人想象力有限,但胜在有空,可以往里加


对不起!我忘了说了,野哥能陪阿秀和小飞到阅兵后,现在还死不了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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